没有三缺一的无奈,手机上的麻将亲友圈,随时随刻想打就打,百人大亲友圈,专人管理,跑包包赔
有的山是杉山
山很高,满山满山长了密匝匝的云杉
云杉极宏大
这边的云杉传闻仍旧砍伐了三分之二,此刻看上去还很多
款待咱们的一个哈萨克牧人报告咱们:林业局有规则,四世纪之上的,不妨砍;四世纪以次的,不许砍
云杉长得很慢
他用手指头比了比碗口粗细:“一世纪,才这个格式!”
这种纯洁如玉宏伟的风光,是姹紫嫣红争奇斗艳中标新立异的小新颖
还有声音传过来
达亮兄弟的声音很陌生,这种陌生竟然是因为家乡的口音产生出这样的感受
他的第一句话,透着家乡的口音,我突兀地想,怎么会?我其实早就把他想象成潮州人,来自南方,没有想到的是,我们使用家乡的话沟通,竟然毫无障碍
而语速最快的就是简然了,表达清晰,但急切,这根本就没有超出我的想象,我猜想,她定是北方人,因为她再快的语速对于我来说,也没有障碍
大气的声音来自若何,熟悉的声音来自野猪皮,大姐般关爱的声音来自雨
雨常常说,树,天凉了,自己注意身体
我们一样喜欢海,偷偷去了一次没和你说,只说出差了
因为我知道你一样会在海的那边,坐在海边看浪花聚聚又散散,然后又分开
你可知道那海浪把那浪花推向前然后无奈离开时是何种心情
是不是世间事物都是瞬间火花,点然便化为云烟
你说不会的,终是离开也会在心里留下一个烙印,不论世事如何改变,你依然是猪头最关心的丫头
我无言以对,我只是一个孩子,我无法把那么多的事情都弄明白
在以后的无数个日子里,我依然时常走向村外,听那棵大青树在微风中讲述悠长的历史和传说
很多时候我会走近那条小溪,认真地看着那些弓鱼的游动,看着它们是怎样地游上了一条赴死之路
悠闲在村旁的小溪边,时间就会效仿流水,眼睛只是眨动了几下,云空下的季节已经有了变幻
苍洱间的大地绿了又黄,黄了又绿,这不断变幻的色彩飞快地闪烁,许多春夏与昏晓就这样悄然地流走
当我从一片秀美的风景中抬起头来,我已是一个地道的中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