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时拿起手机就可以玩,蹲厕所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,吃饭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,坐车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,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将,随时随地,你想怎么玩怎么玩,群内小改改也多,还能交朋友,何乐而不为,快来找我吧,我一直都在,全网最低房费,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
毛驴在身后看奶奶喂猪,听奶奶和猪说话,心里失落
在槽枥间踱步,甩尾巴,摇晃脑袋
奶奶把棍子重又插好,抱起一捆青草,抖搂开,嘴里说,饿死鬼托生的,气儿没喘匀,又喊
吃吧,吃饱了好干活
毛驴不跟奶奶争辩,低头嚼草,一绺很长的草,被咬断两截
奶奶摩挲它的脖子,拍打婴儿似的
毛驴抬头,大眼睛眨巴眨巴,奶奶就呵斥,养不肥的货,干搭草料不上膘
毛驴很委屈,本来想讨好奶奶,奶奶不领情,眼里泪汪汪
穿过一片开花的菜地,我的脚步惊起一群白色的蛱蝶
它们像一团白色的花瓣被风旋起,纷纷扬扬,轻盈而从容地从一处飞往另一处,一只受伤的蛱蝶落在了畦沟底,在水面上挣扎,它的翅膀已经残破,无法重新飞上天空
它也许受到了一只鸟的攻击,虽然逃脱了被吞食的厄运,但它的生命却也从此走到了尽头
蝴蝶早在两千多年前就成为了一个叫庄子的哲人的文章中的主角,他在迷梦中不知自己是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自己
在小时候的记忆中,蝴蝶是和许多美好的梦想联系在一起的,在简陋的篱笆上,数只蝴蝶在戏逐,我就去追,想捉到它,可衣服却被篱笆挂破了
蝴蝶在菜园里飞来飞去,好不容易捉到一只,却因为用力过大,把它打死了,或是折了翅膀,断了脚,看那花花绿绿的蝴蝶翅膀被我折断或弄残破了,心里就别提多懊悔了!我总以为蝴蝶都是些花仙子,或是精灵,它们是美丽的化身
电视采访,偷来的婚姻
我一夜出名,红遍大江南北
美国总统前来问候我,祝贺我创造了又一次可以和9·1·1媲美的事件
他给我发绿卡,我不要
我英文不好
我说,我是中国人,一辈子都是
中国感动了,把我载入史册
茫茫无极的大山,涛涛不绝的大河,建构了滇西大高原的雄浑和豪迈
不过,对于世代在这座大高原深处繁衍生息的故乡人来说,生存一直是极其艰难的
几千年过去了,故乡却始终未曾改变过它本质的具象:陡陡的石崖子下,竖几根木头,铺几捆茅草,就有了家;瘦瘦的红土地上,开几垄墒子,凿几块薄地,就成了园
在我的印象中,我的家园不但贫寒,而且从来就不曾有过长久太平的时候
数不胜数的自然灾害,总像影子般伴随着我的家园,危害着我的家园,使我那至今仍在固守家园的父老乡亲和兄弟姐妹,得不到片刻的安宁,不敢有丝毫的懈怠
因此,从我的先辈开始,我们便一直希望能有一个安宁而幸福的,充满生机充满活力的家园
为了这个美丽而悲怆的希望,我的家族始终在艰难地生存着,抗争着,追索着,营造着,前赴后继,永不回头,演绎出了无数出可歌可泣的篇章
不过,时常隐现于我内心深处的那座家园,好像还不仅仅只是乡土意义上的那几间茅屋那几亩薄地
我揣着黑夜爱人传予的气息,从“三个石子扛一只脚板”的鹅卵石路家门走出,欣赏村庄素朴无华的美,就像观望爱人不远的将来:清澈的小溪绕村而行,唱着爽朗朗的小曲;茂盛的竹林郁郁葱葱,有着水墨画的通融洒脱;“满山排挞送青来”“自在娇莺恰恰啼”的诗境一年四季如此
没有大起大落的波澜,只有平和的喜悦和淡然的酸楚
清晨、黄昏,我陪同村庄醒来、归歇,在野草镶边的水泥路上漫步,观赏两边枝叶纷披的一色碧草
我牵着爱人的手,听他讲小时候的故事,脑中映现出活泼可爱的小小少年,再对看他身边蹦跳嬉笑的女儿,真乃人生至乐享受:那时沟渠里的鱼真多,母亲在灶边点着了火,去溪里网鱼都来得及下锅,虾米小泥鳅丢弃不要,乌龟王八放生不吃
喜欢用小竹竿粘蜘蛛网捕蝉用火烤了吃,捣烂枫杨树叶诱蚯蚓钓青蛙,去溪坝上捉彩色枯水扁当金鱼养……